走到女仆说的那间房,他拧了下门把手,门没开。
姜濯习以为常,拿了备用钥匙开门进去。
床头柜上放了盏光线幽若的月亮灯,柔软的光晕笼罩着床上鼓成一团的被子,被子里的女人呼吸均匀,睡相可人。
姜濯回身关上房门,朝她走过去,直接上床把人捞进怀中,放肆地揉了一把,将人给唤醒。
沈辞恩嘟囔着醒来,意识到了自己身后的人是谁后,软绵绵推了他一下:“烦人,你去回你自己房间睡。”
姜濯呵地轻笑了一下,声音却冷的吓人,不无嘲讽地发声问:“整个姜家都是我的,你睡在我的宅子里,还想把我赶去哪?”
沈辞恩意识到了这人情绪不太好,她便立马便换了腔调,媚眼如丝地软绵绵依偎进了他怀中,撒娇道:“可是人家今天真的不舒服嘛。”
她用这个理由已经拒绝了姜濯三五回,姜濯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盯着怀中美目中全是讨好和示弱的女人看了一阵儿,他眸中掠过一抹冷光,撇唇收回了手拍在了她的后腰。
“行了,今天先放过你,睡觉吧。”
沈辞恩见好就收,心满意足地闭眼,姜濯出差的那段时间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此时终于到家,抱着沈辞恩,没多久也陷入了昏沉的睡梦中。
他睡着了,沈辞恩却幽幽地睁开了眼,了无生趣地借着床头灯幽若的灯光,把目光放在了他睡梦中神态平和的面孔上。
卸去了所有伪装后,沈辞恩看向姜濯的眼神,无爱无憎,没有感情,只有深深的无奈。
沈辞恩不喜欢与人同睡,姜濯却偏要执着搂着她,但凡他在姜家,她便常常会像今天这样,因为他的靠近而失眠。
她看姜濯睡熟了,试图悄悄离开些,睡梦中的姜濯似有所感,忽然伸出手,又把她往怀中收了收。
沈辞恩翻了个白眼,狗男人,睡着了还这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