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晴晴,不值得。”
温晴没说话,默默伸手回抱住了他。
是啊,不值得。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但,心就是该死的不受控。
哪怕时隔这么多年,她再回想起最后一次见到温父时的场面,仍旧会浑身恶寒。
少时阴影太重,以至于当温母嫁给金先生后,哪怕金先生起初对她和温母特别好,温晴也始终对金先生留存着淡淡的恐惧和敌意。
刚到金家时,小温晴除了上学,平日里就是整天闷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说话也不玩闹,完全不像她那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表现。
金先生把温晴的行为看作是刚来到新的环境不适应,为了让温晴尽快适应,他把温晴介绍给了住在这附近的一些同龄孩子。
很巧,温晴一眼就记住了住的离金家最近的洛潮生。
洛潮生在温晴童年里的地位,说是心灵上的寄托也不为过。
温母嫁给金先生,两人总归是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偶尔也会产生些亲昵的接触。
温晴不愿意看着自己的母亲和一个对于当时的她来说还是陌生人的金先生的互动。
大人的话题多数围绕着生活和工作,她太小了,她不懂,也插不上话。
每每温母和金先生两人双双传出笑声,什么都听不懂的温晴都会产生一种自己是多余的错觉。
每当那时候,洛家就成了一个很好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