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棋?华老您让我替你去讲棋?呵呵不行不行,我根本就不会讲棋呀,这您让我怎么讲,这次来了那么多人,您让别人顶替一下不行吗。”
听说华领队让自己去讲棋,李襄屏想都没想马上拒绝。开什么玩笑,围棋中的挂盘讲解,那其实就相当于去给业余棋迷上课,自己的专业水平当然没问题,然而以自己的年龄,去给一帮成年人上课?那这不仅是别扭的问题了,李襄屏内心根本就不愿意。
“怎么不行?”别看华领队嗓子发炎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吧,他今天还像讹上李襄屏了:“那你来说说看,今天除了你来帮忙之外,那还有谁能帮我。”
“王院长呢?”
“王院长来之前就和申城体育局说好,今天去那边谈工作去了。”
“王院长不在,那马老师呢?”
“你马老师受本地一家企业之邀,去那边出现一个活动去了。”
“那,那不是还有王垒八段”
华领队把眼一瞪:“王垒可是第二位上场的选手,万一古大力今天输了呢?你认为让王垒今天去讲棋合适吗?”
李襄屏为什么一直比较讨厌反问句呢,其道理就在这里了,比如说现在,他就被老华连续两句反问问得说不出话来。
见到李襄屏说不出话,人华领队还懂得软硬兼施的道理,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声音突然放缓:
“所以襄屏呀,今天那还真的非你不行,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今天这个挂盘讲解,很大程度都是因为你呢。”
“因为我?”
“那是当然,”华领队比划道:“在这之前,大家不是纷纷猜测你会担任中国队的先锋吗,而酒店方面就是看中这点,才准备在现场办一个挂盘讲解,很多棋迷今天之所以来这,不少人也就是冲着你来,那你说说看,这一切是不是和你有关。”
李襄屏苦笑,到了这个时候,他当然也只有苦笑了,他举手对华领队表示投降:
“好了华老您别说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