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小姐回府,宋全那老东西悄悄把大小姐叫走,也不知说了什么。你也知道,他早就怀疑我了。我猜想他会把家产全都交给大小姐带进宫,以后可能就没法再给你钱了!”
“没钱了?你不是说那个老太婆最信任你了吗?”男人闻言,语气急躁。
“这不一样,大小姐毕竟是虞家的主人。”
男人怒道:“那个大小姐能呆几天,她走了,这虞府的家产不还是你的吗?你不会是想私吞吧?”
凤姨有些急了:“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弄来的这些钱财还不全都在你的手上,我落下了几个子儿?”
男人不理会这些,只一个劲地道:“我不管,东儿就要娶媳妇了,哪里都要钱。你可是他亲姑姑,这事儿你得想办法,咱们老何家可就东儿一个根!”
虞木榕听到这里,才听明白,这男人是凤姨的弟弟。难怪,她原先还奇怪,凤姨一生未曾嫁人,无儿无女,虞府就是她的家,怎会想着偷盗,原来是有这层原因。
她伸头继续看去,只见凤姨也急了,推着男人往外走:“行了,我再想想办法。这钱你先拿走,别被人发现了!”
虞木榕眼见着男人要走,立刻出声阻拦:“你们谁也走不了!”
冷冽的声音骤然响起,凤姨与那男子皆吓了一跳,半天才看见从暗处走来的虞木榕。
全叔看见男子手中的银票,立刻怒道:“好你个凤丫头,老夫人待你还不够好吗!你居然背叛虞家,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凤姨慌了,看了眼虞木榕后,一个劲地求饶:“大小姐饶命,我不是故意的。您最心善,求您看在我照顾老夫人二十多年的份上饶了我吧!”
虞木榕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饶了你?痴人说梦也要有个限度,我今日若不惩治你,只怕你真以为我虞家无人了!”
凤姨仍在哀求,而那男子见虞木榕不依不饶,也猜到凤姨所言非虚。虞家钱财若交给这般厉害女子,只怕他真是一点也拿不到了。
想到此,他立刻面露凶相:“大小姐是吧,你都已经嫁给太子了,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点钱赏给我们穷苦百姓又能怎样!”
虞木榕哼了一声:“若真是穷苦百姓,我可以不要。但似你这般豺狼虎豹,便是抓你见官,我也得让知府大人重重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