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你可知追风军与六合司有何过节?”言砚问道。
“崇彧侯一案,当年牵连甚广,审理此案就是当时的六合司都督裴永。”谢眺神秘莫测道:“其中水分多少,倒是不为人知。”
“原是如此。”言砚唏嘘,裴永真是给他儿子留下了一堆仇恨啊。
“言砚——”
言砚和谢眺正在感慨,身后裴既明突然失声叫道。
言砚刚回身,就觉得一个黑影扑了上来,将他与谢眺一同按在了地上,接着就听砰一声,从天而降许多土渣子。
裴既明起身,摇了摇身上的土屑,他连忙去扒拉言砚:“你没事吧?怎么样?”
言砚瞳孔骤缩,抬手就将裴既明的头摁在了自己胸口,只见一团火光从裴既明头顶上方掠过。
百里陵游匍匐在草堆里,骂道:“又开始了!一群憨批!”
百里慕风护着孙三丫,沉声道:“先回山洞,此地不宜久留。”
言砚忽觉手上黏腻,心一沉,忙低头,裴既明的左肩上刺入了一个铁片,血流不止。
裴既明抢先开口:“没事。”
“怎么没事!”言砚微微发怒,然后镇定下来:“别乱跑,跟着我。”
裴既明张了张嘴巴,最终什么也没说。
言砚撕下自己的袖子,给裴既明草草地缠了一下,不满道:“你是不是想说,你习惯了,没关系。”
“我没说。”裴既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