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蛊。”言砚好心地纠正道。
糖芋儿脸色煞白,疼地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言砚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答应我别再闹,我就收起铃铛,如何?”
糖芋儿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道:“你卑鄙!”
言砚继续晃着手里的铃铛,道:“你是肚子疼得轻是吧?我告诉你哦,这蛊毒不会致命,它会在你肚子里爬啊爬的,最后估计还会咬破你的肚子爬出来,那时候你死不死我可就不知道了。”
糖芋儿背过脸不去看他,言砚将铃铛在手里一抛一抛地玩,坐在糖芋儿身边百无聊赖地看着他。
糖芋儿脸涨得通红,肚子不时咕噜咕噜地响着,又疼又难受!
最终,糖芋儿妥协了,他愤然道:“我要方便!”
“那你还跑吗?”言砚悠哉悠哉地问。
糖芋儿忍无可忍,吼道:“我这样怎么跑!”
“早说不就得了。”言砚将铃铛收好,就把糖芋儿身上的绳子给解了。
刚一解开,糖芋儿就跟只兔子似的窜了出去,言砚还好心地提醒道:“当心别摔了。”
还收拾不了你一个毛头小子!
半个时辰过去了,糖芋儿从茅房出来了,顺便去井边打了桶水,洗了手和脸,这才步伐沉重地进了屋。
言砚还在屋里等他,看他进来了,指了指桌子上还在冒热气的药,道:“把药喝了。”
糖芋儿草草地应了声,低着头走到了自己的床沿,低声道:“我过会儿喝。”
闻言,言砚也就不说什么了,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