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我在想,”覃辕道:“少主受伤中毒失忆,这三件事与你可有关系?”
鹿鸣微笑道:“哦?为何这样问?你说说看。”
覃辕分析道:“都督故去后,少主便成了六合司的主心骨,六合司树敌众多,不仅有江湖中人,更有北岳十三部的人,北岳十三部的人一直忌惮六合司,所以才想在少主继任都督之前杀了他,这就不难解释为何多月前少主在接应总督时被数名高手追杀。”
“那这与我何干?”
“少主寡不敌众,身受重伤并且身中剧毒,形势对我们极其不利,于是您才放出少主闭关的消息,暗地里将少主送到了言砚那里,一来他能得到专门的照料,二来您也可以专心对付那些对少主不利的人。”
“听你这样说,我可都是为了少主好。”
覃辕摇了摇头,继续道:“我百思不得其解,少主武功盖世,连您都要忌惮三分,为何他会受那么重的伤?”
鹿鸣神色不变:“你想说什么?”
“胡人不善用剑,阿遥看过少主的伤口,全是剑伤,伤口很深,但巧妙地避开了要害。依少主的身手,绝对不可能在清醒时被人刺这么多剑,唯一的解释就是被人下手时他可能已经不省人事了,我记得您手下有一位用剑高手,听说年前就死了,峰主有何想说的吗?”
鹿鸣赞许道:“阿覃,我猜就瞒不住你。”
“为什么!”覃辕低吼道:“你有没有想过少主可能会死于剑伤?”
鹿鸣云淡风轻道:“如果言砚连少主的剑伤都治不好,如何有本事解得了少主的毒?”
“你少拿少主的命来开玩笑,你就是看少主未救出都督,你迁怒他!”覃辕怒道:“但你要清楚!都督
的死跟少主毫无干系!”
“我心里有数。”鹿鸣沉声道。
覃辕冷冷道:“少主失忆也是你的杰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