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思忖良久,宁矩子轻咳一声,抬眼看向对面的男人。
“暮野兄,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当然,若能告知,我对非弟绝无隐瞒。”
封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收起了笑容,神情略郑重,仿佛准备回答关乎未来的紧要大事。
他这个状态让宁非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从真正和封恺有交集开始,宁非就知道这是个心思缜密的男人。这种人因为自己心思太多,所以对同类格外排斥。当然,对手技高一筹的除外,有小概率会转化成臣服或是欣赏,但宁非自己并不在其中。
所以相对更省力的办法,便是走大智若愚的路线。赚钱堂哥的干货,宁锯子从一开始就给自己定了傻白甜的人设,这时候自然不能破功。
少年矩子抓了抓头,还是决定顺从直觉,开门见山。
“暮野兄,我现在这个身份,怕是不太适合接触你说的那位道长吧。”
听他这样说,男人微微挑眉。
“为何不适合?”
他顿了顿,忽然又补了一句。
“非弟觉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制定农时历法是天下第一紧要事。那位道长有此大能,想必也是深得暮野兄信任。”
宁非迅速梳理了一下思路,尽量精准地表达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