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耿与卫伦不对付,郭冬晨与卫伦有仇,穿成卫伦的乔今,压力山大。

    这间小小的会客厅,自从乔今进门,就隐隐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势。

    郭冬晨攀上了盛煌这棵大树,底气那叫一个足,佯作关心:“卫伦哥,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坠马了?受伤严不严重?怎么不多住几天院?”

    如果说上次怼卫伦是无心之过,这次绝对是故意的,明摆着咒人出不了院。

    许多钱一听就笑了,上下嘴皮子一碰:“多谢郭少爷关心,我家阿斗好得很。”

    郭冬晨脸色一僵,“少爷”一语双关,简直快准狠地戳中他的隐秘,提醒他现在能站在这里,是通过最令人不齿的途径。

    郭冬晨经纪人是个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许多钱看到他,故作惊喜娇呼一声:“老杜啊,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在带新人啊?”

    以前在盛煌的时候,这老杜就被许多钱压一头,资历老没用,还得有一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老杜欠缺的就是这个。后来他学聪明了,他不会说话没关系,艺人嘴甜放得开,他就能赚钱。新人最好糊弄欺骗,所以他专挑新人带。

    他皮笑肉不笑:“小许你不也一样,这么多年带一个人,还跟新人似的。”

    许多钱:“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在大家眼里卫伦之所以一直是新人,正因为他独得恩宠,笑傲花丛。”

    “……”

    好一个独得恩宠,笑傲花丛!都快让人听吐了。

    许多钱的嘴,骗人的鬼。

    乔今生无可恋地想,不要这恩宠也罢。

    张耿:“呕!”

    乔今:“……”看吧,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