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爸忙拉拉她，说：“大城市结得晚。”
周羿羿快憋不住了，手杵在饭桌上，扶着额头，转过脸去，对着于特助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
于特助的表情管理比他到位多了，继续维持着公式化的陪席笑容。
周妈又关心地问：“那谈朋友了吧？”
周羿羿忍不住回头去劝：“妈，你别跟封总聊这些，就没别的能聊了吗？”
他妈认真地说：“那我也不懂股票啊。”
周羿羿cue自己：“那你们聊聊我吧。”
他妈“哦”了一声，点点头，回头问封总：“封总，羿羿谈朋友了吗？”
“噗——”
周羿羿发誓自己听到了半声脱口而出的笑，但他扭头看于特助的时候，于特助仍然保持着非常专业的公式化陪席微笑，半点异样也没有。
“妈！”周羿羿拉住他妈，“除了对象，你们聊点别的，比如我拍戏。”
“我又不懂你拍戏的事，我看你拍得挺好的，回头自己去电视上看不就行了吗，问什么啊。”他妈倒是起了疑心，“你紧张什么啊？你真谈了朋友？没听你说啊。”
封成安战术性低头喝茶，然后用很自然的姿态提起茶壶，给周羿羿父母刚喝了的杯子里面补水。
周爸赶紧伸手握住茶杯，道了声谢。
周妈还在那问：“是不是啊？哎，封总，他是不是……”
封成安正要说自己不知道，就听见周羿羿说：“是，是，但是等我回去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