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钟家前少主沦为纪大小姐的玩物成为京城一等一劲爆的消息被众人口口相传。
钟沉麻木的跟着纪厌穿过人群上了车,绕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全身依旧羞得发红。
“你倒是胆子大,还敢送到我脸上。”纪厌脚腕微勾,鞋尖挑起他的下巴。“来,不如钟少你教教我,如果三年前冒犯了你的人跪在你面前求你帮他你怎么做?恩?”
“呃。”随着纪厌脚下用力,他的脖子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呼气也粗重起来,“自当是...打碎他的傲骨,将他踩进尘土里,调教成最下贱的狗,终生只能围着主人讨好求欢。”他艰难的宣判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钟少这嘴真是能言善道,可惜我看着却不怎么顺眼。”纪厌收回脚换了个姿势,动作散漫的倚靠在座椅上。
一个干脆利落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钟沉用了十成的力气,一巴掌下去脸就高高肿起。“是我的错,主人。”他干脆的认下了罪名。纪厌没有说话,继续玩味的看着他。于是接连不断的巴掌在脸上落下,随着脸颊的肿胀声音也从清脆变得有些沉闷。到他被叫停动作时,嘴角早已开裂,舌尖不自觉的顶向牙膛,血液咸腥,幸运的是早已麻木的感觉不到痛感。
两根手指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摆动打量,“这模样看着倒是顺眼了不少。”随后嫌弃的收回手指,用帕子擦净了手。
车平稳的停在了纪家门前,入夜的寒冬甚是冻人,当夜风灌进车内,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身子瞬间变得冰凉。
“既然想做狗,那就留在这里看门好了。”纪厌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随意的宣判了他的死刑。
他苦笑着跪在了门口,任刺骨的寒风将他的身体一点点凌迟,不多时他就全身发抖面色苍白的蜷缩在地上,大脑逐渐失去控制,他似乎回到了家里,温暖的壁炉燃烧着熊熊烈火将他哄的暖洋洋的...
梦中,钟沉一路奔跑却仍逃脱不掉巨兽的血盆大口,黏腻温热的口水包裹住他,感觉太过真实,他猛然间清醒。睁眼便看见一只毛色光泽黑黄相间的大狗正在舔他,脸上全是口水。痛,全身的关节都在叫嚣着痛苦,大脑此时显得有些宕机,随后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赌对了。他毫不在意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劫难,只要能在纪厌手下活着,总归能让他找到一条路走出去。
他尝试着直起身,链条哗啦啦的响动响起时他才发觉脖子上被套上的项圈。他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宽敞的屋内四处摆放着玩具,左手边是装满水和狗食的碗,加之身边正傻傻望着自己的狗,他瞬间明了。他一把抱起狗子为它顺毛一边等待他的审判者的到来,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除了定时进来添水换食的仆人,再无人进来。嗓子干涩的冒烟,他偏头瞅了瞅装水的碗抬起手又放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俯身爬了过去一点点舔舐干净。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一周,又或是一个月,漫长的等待模糊了他对时间的估计,他像一只被主人遗忘的狗,困在方寸之间。
会有人定时进来拉走他的狗兄弟出门放风撒尿,却无人愿意分片刻注意给他。于是在他憋到大概第三天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爬到角落,抬起腿对着墙放了一泡腥臭的尿,泪水无声的挂在脸上,此后他渐渐开始适应这种生活。
当门再次推开,被人解下链子欠到纪厌面前时,他感到了救赎。甘心吗?就这样无人问津的死去。回应他的是心里无数次否定。于是看到纪厌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他欣喜的爬到她的脚下,虔诚的低头亲吻着她的鞋面。
“脏死了。给他洗干净点儿。”他被救赎者无情的一脚踹开。
冰凉的水一遍遍泼在身上冲淡了他的骚臭味儿,有人拿着水管粗暴的捅进了他的后穴,毫无扩张润滑的后穴好像被撕裂般疼痛,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了,越来越多的水流入他的后穴,肚子高高鼓起,水流刺激的他开始痉挛,那些人粗暴的按着他灌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排出清水又脱干净多余的毛发才被拎回他的救赎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