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靠着身后的衣柜，把大半重量都压到衣柜上，好整以瑕地等她伺候。
纪晨曦眼珠一转，以试探的口吻道，“容先生，您要不要自己试着脱脱看？医生说，您脊椎恢复得不错，要不了多久生活就能自理了。”
毕竟男女有别，他又没伤到手，脱衣服这种事还是自己做比较好。
容墨琛眉梢一挑，一张脸俊美却淡漠，“我要是什么事都自己做，还花那个冤枉钱请看护做什么？摆在家里图好看？”
纪晨曦被呛得无言以对，只得将手里的短裤放到旁边的长凳上，走进男人面前，“我来脱。”
“嗯。”容墨琛应了一声，站在原地没有动，完是一副老佛爷的架势。
纪晨曦没有再说话，抬手开始替他解衬衣扣子。
也不是没给他脱过衣服，只是以往给他脱衣服的时候，他要么是坐在轮椅上，要么是靠在床上，还是第一次在站在的情况下给他脱。
纪晨曦个头在女生中不算矮，但是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太高，她抬头，视线也只能平视他的喉结位置。
纪晨曦盯着男人的喉结看了一两秒钟，忽然想起以前上大学时，有一门是专门讲人体构造的专业课。
有一次，教授拿人体模型讲男性第一性征和第二性征，有不少女生就在底下小声讨论，说通过男性第二性征可以推断第一性征的大小。
第二性征指喉结，腿毛，腋毛这些，而第一性征是男性身上与女人区别最大的隐秘部位。
喉结比较突出的话就说明雄性激素分泌量多，那么第一性怔也绝对不会小。
教授在讲台上授课，她们在座位上互相打趣，说为了下半生的性福，以后找男人就找喉结大的。
大家都是医学系的人，说这种略带颜色的玩笑话时，倒也没觉得有多羞耻。
毕竟，人之初，性使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