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姝也见他不信,还不理自己,简直旧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此番费力不讨好。
哭着被素鸢扶起,她颤颤巍巍跟在祁祯樾身后。
“臣妾不是想污蔑曜灵公主,臣妾是看在皇室颜面才冒死前来,臣妾又几条命污蔑公主……”她哭着道。
祁祯樾停住脚,鹿姝也吓得不敢大哭,生生憋着。
看她如今哭得梨花带雨,倒真像邵韵宅。
邵韵宅只做错事,怕他责怪生气才哭得厉害。
……她也怕过他责怪的。
祁祯樾伸手,“上车,慢慢说吧。”
见他不气,鹿姝也破涕为笑。牵上他满是血痕的手,鹿姝也不敢多问。
待祁祯樾到普陀寺时,祁祜已带胡言乱语社一帮全走了。
“酒儿,太子走时,有无交代什么?”
洛酒儿不明:“只是说要去玩了,不等皇上了。”
“嗯,好。”面上倒没什么。祁祯樾又问:“不冥的袍子还是月白蓝?”
洛酒儿答:“冥总管穿青白和牙色。”
“知道了。”祁祯樾淡淡点头。
鹿姝也跟在旁魂不守舍。常言道,君心难测,的确似海深,她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