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祁盏得意一笑。“嘶……璟谰你下手好重……”她此时正窝在璟谰怀中,背靠他的胸膛,璟谰正给之揉头。
璟谰宠溺笑道:“你偷笑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今日没事找了个事儿罢了。哈哈哈……”祁盏捧起书接着看。两人自从那日不悦之后,今日是头次见面,心照不宣,谁也没提那日的事。
寝室门推开,是祁祜和公孙不冥。
祁祜坐下就道:“你这小泼皮,你扯了个大事儿,还有心在此闲情逸致……”公孙不冥面上带乐,给之倒茶。“喝点水。”
祁盏放下书,“不冥哥哥,你也坐呗~~”
公孙不冥坐下,眼神露喜望着她。
璟谰一头雾水,他伸手抱着祁盏问:“到底怎么了?何事你就骂七妹妹。”祁祜“呵呵”两声冷笑。
公孙不冥道:“今日……就左丘大人来递进表,给太子殿下讲了若瓷让丫鬟去青楼给艺妓赎身纳到府上的事。真真好不厉害啊,一通冷嘲热讽下来,那个钱姑娘是哭着上车的。”他把事细细给璟谰述了一遍。
璟谰听罢失笑。“我就知道,你存着坏呢。”
祁祜一脸嫌弃摆手,“我可真是————若儿,你说你好好的扯出来这种事作甚?把个烟花女子带进家里?还嫌你家不够乱?她和风离胥联合起来对付你,你怎么办?再者说了,你让蝶月穗儿当众如此给她难堪,岂不让人置论你刻薄待事了?”
只听祁盏一声嗤笑,她伸手握住璟谰的手道:“我就是要让她颜面扫地,就是要她做不成人~我都弄清楚了,若不是她在后面吹鼓,风离胥哪儿会拉着说那事儿。我也不用为这这事儿气得哭了一大场。”
公孙不冥看着她,心中喟叹,祁盏还真是不个让人欺负的主儿。平日里温柔贴心也不是装的,但总得人还是千面各异。
“她个贱人,若不是这次风离胥被她鼓吹,我也不至于为了捡戒指跳河。”祁盏伸手,手上的胭脂红宝石戒指安稳在手上。
“不许骂人!”祁祜高声喝道。
璟谰伸手握住她的手,“我可以再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