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清看着高晴朗这个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瞧把你急的，跟你闹着玩呢。”
听到秋风清这么说，高晴朗总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这气还没松完，他就听到秋风清问道“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呀，你刚才干嘛一直盯着砚砚看呀。”
高晴朗神经立马又崩了起来。
这个问题，可不能乱答。
高晴朗感觉自己几乎动用了所有的脑细胞来应对这个问题。
他仔细地想了想，斟酌了又斟酌，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觉得她今天好像比平时漂亮了，所以多看了几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对于这个回答，高晴朗觉得还是相当安全的。
夸季砚歌漂亮，这总没什么毛病吧。
哪怕是季大小姐脾气再不好，对于夸她的话，总也还是乐意听的。
秋风清却是笑着反问“真的只是这样吗？”
看着秋风清的笑，高晴朗不由得有些后背发凉。
他突然觉得这个答案也不是那么安全了。
但是他也想不出别的回答了，于是只好咬了咬牙，点头咬死这个答案“真的。”
“好吧，信你了，”秋风清也看向了季砚歌“其实我也觉得今天砚砚好像更漂亮了，明明才一天不见而已，你说这是不是我的错觉呀。”
这倒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