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听后,沉吟的点头,“我了解了!”
她坐在刚刚林茵的椅子上,坐姿看似笔挺,实则是有些僵硬的。
她在努力消化。
这么多年里,郝燕的认知里都是爸爸已经去世了,毕竟她已经不是小孩子,已经成人了,过了需要父爱的年龄,她现在只是想要弄清楚事实真相。
庄清则目光转回她的脸上。
郝燕长得和祝慈实在太像了,五官轮廓都极为相似,他看着她的脸,就仿佛看到年轻时候的祝慈,心中越发的窒闷难挡。
庄清则望着她呢喃,“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只以为你是祝慈和别的男人的孩子……你姓郝,而我当初第一次和祝慈表白的时候,是在老街的赤耳湖,后来我们很多次约会都在那里……赤耳加起来就是一个郝字,我早就应该猜到的!”
郝燕愣怔。
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姓氏是从这里而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爸爸姓郝。
这样看来,或者从某种程度上,她的妈妈还是顾及到了庄清则。
庄清则目光里充满了恳切,甚至有了些许闪烁的水光,“我知道,这件事太突然了,你现在一定接受不了,对不起,我知道的太晚了,我没能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职责,我很内疚和自责,我想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们父女相认,好吗?”
郝燕双手用力的蜷缩。
她嘴角蠕动。
正要开口时,突然病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不行,我不能同意!”
病房门被撞到墙上发出不小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