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雅楠往四周寻去,才发现院落甚是简陋,无一丝杂草,更无趁手兵器摆放。只得踮起脚尖,艰难地从桃树上折下一根弯弯曲曲的枝桠,剃净旁支,权当作剑。学着刚刚模模糊糊从梅剑那里记来地动作舞动起来,虽然有些地方自己舞动起来生涩无比,或者古怪至极,仿佛前后地动作根本是天差地别,身体根本不能舞动,但靠着郑雅楠的聪明脑袋,硬生生地将这些招式做了灵活处理,私自改编了几处,竟然舞完了。
舞完之时,郑雅楠已是大汗淋漓,身体也自觉酸痛,哈哈叉腰道,“我可真是天才,不光记忆力惊人,而且天资聪颖,这‘剑法十三势’十分的功夫怕是已经掌握了九分,而且还靠自己改善不少,想必威力更胜从前。”
“可是,舞完这套剑法之后怎么身体这么累呢。”
郑雅楠丢了树枝,颓做在地,口中气却越喘越大,仿佛溺水一般,直呼奇怪。谁知在这时余婆却回了小院,见郑雅楠模样,赶紧扶起郑雅楠,往郑雅楠身上几处要穴点去,郑雅楠这才松缓不少。
余婆惊道,“小女娃这是干了什么,竟然走火入魔。老婆子我要是再来晚半刻,你可就气揭而死,去见阎王了。”
郑雅楠疑惑地问,“余婆,我不过只是累坏了,有些气喘,为何会说我走火入魔,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余婆道,“你是否刚刚开始只是稍微劳累,但是不过片刻,就气息越喘越大,仿佛吸不进气一般难受万分。”
郑雅楠惊讶道,“是。刚刚我就像溺在水中,却摆脱不得。”
余婆又问道,“你刚刚是否练了什么武功?”
郑雅楠道,“是的,是梅剑姐姐教我的‘剑法十三势‘。可有什么不对。”
余婆道,“就只练了它?”
郑雅楠道,“就只练了它。”
余婆疑惑道,“‘剑法十三势’不过是基础功夫,简单至极。资质平庸之辈,花上几月功夫便能小成,如何会练得走火入魔,让你经脉气体紊乱至极?这几十年来,遇到这种情况,我倒是头一遭。”
郑雅楠尴尬道,“刚刚我惹怒了梅剑姐姐,她将剑法舞了一遍便负气而走。我在小院中独自练习,觉得有些地方舞来十分不畅,所以自己改动了不少。”
余婆又惊又怒,道,“这倒是你的不对了。授业之师,如同父母在世,你如何能如此不敬。而且,这‘剑法十三势’虽然简单无比,但也是传承了几百年,经由无数前辈指正修改过的剑法,你剑法都还没有入门,如何能妄加改动。你今天吃了苦头,能保住性命,说是苍天保佑也不为过。切记不可再犯。”
“我见你记忆力惊人,一遍就能记住,是学武的不错天赋。但不能骄傲自满,狂妄自大,视天下人无无物。我剑法天赋不及那四个小妮子,但胜在修炼时间长,也能指点你几下。我再舞一遍,供你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