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是真栽到地上去了,他没开无下限,在栽下去前,他正抱着天守稚,要是开了,那不就抱不到了吗?!
中间虽然有反应的时间,但他用在了“稚酱竟然推开了”这件事的震惊上。
于是,等他回过神来时,脸就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稚酱,我可是摔倒了欸!”五条悟贴着他的脸和他蹭蹭,脸沾上的那点土“无私”地和他分享了一半。
软绵绵的脸蛋贴在一起蹭蹭,面团似的被揉成了奇怪的形状,天守稚的话也变得含含糊糊:“是你、对我恶作剧……在先的,悟,都脏了!”
天守稚挣扎着想要推他的,但手指一碰到对方柔软的发丝,天守稚就没出息投降了。
蓬松的头发软绵绵的,又细又浓密,像棉花又像绸缎,比棉花更有生命力,比绸缎更柔软。带着五条悟的体温,温暖又顺滑得让人不愿放手。
指尖在温暖的头皮上滑过,指缝在发丝间穿过,天守稚摸到了他的耳朵。耳朵因为有软骨的关系,并非纯粹地柔软。天守稚捏着他的耳轮,一路下滑,然后稍加用力捏住他的耳垂,柔软的耳垂在大拇指和食指指尖揉了揉,几乎是瞬间,天守稚就感觉到了温度的变化。
“悟,你的耳朵好烫。”
五条悟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没有!!”
天守稚不信,温度一下升这么快不是耳朵红了还能是什么?
“我说了没有!”
天守稚伸长脖子要去看,五条悟却像防狼似的跳开了:“稚酱,你觉得我是在说谎吗?!”
“……嗯。”
五条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稚酱!你对我这么不信任的吗?!对你可爱又帅气的世界第一好同桌,就没一点点信任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