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笑了笑说:“雎少,不要找客观理由了。反正我是赢家,想不承认也不行啊。”
“那只是侥幸而已,我根本就不服,”雎才焘冷笑了一声,说,“不过有一点我倒是真服的,这家伙真是好艳福啊,明明家里有妻子的,还能在外面风流快活,这又是从哪里骗了个漂亮女孩子来啊,高芸那个臭女人呢,不会是玩厌了被甩了吧?”
“雎才焘,嘴巴放干净一点。”傅华看雎才焘辱骂高芸就有些火了,忍不住呵斥道。
雎才焘笑了笑说:“我嘴巴不干净吗?我觉得很干净啊,傅华,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嘛?高芸那个臭女人明明在跟我交往,却私下跟勾三搭四的,我这么骂她还是轻的呢?怎么我骂她心疼啊?她这种烂货色估计也只有能看得上眼。”
傅华看雎才焘一口一个臭女人的骂高芸,越说越不像话了,本来他并不想去招惹雎才焘的,但看来不教训一下这个家伙是不行了。傅华脑筋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捉弄雎才焘的办法了。
傅华就看了雎才焘一眼,不怒反笑,说:“雎少啊,是不是觉得骂一骂高芸,心里就爽了啊?何必呢,人家不就是跟分手了吗?又没占什么便宜,大度一点好不好啊?再说了,分手的责任又不在高芸身上。”
雎才焘火了,他不知道傅华这时设下圈套等着他往里跳呢,还是不管不顾的说:“什么叫责任不在高芸身上,难道在我身上啊?明明是们俩暗地里勾三搭四的,对不起我……”
“好了好了,雎少,”傅华冲着雎才焘摊开双手,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说,“可千万别冲动,赶紧平静一下情绪,可别忘了,一冲动那种毛病就会发作的。”
“平静个头啊,”雎才焘越发的火了,指着傅华嚷道,“他妈才有毛病呢。”
这时昆仑饭店的保安看这边像是要吵起来的架势,赶忙过来挡在了雎才焘面前,伸出一只手示意雎才焘停下来,说:“先生,请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不要喧哗。”
雎才焘正在火头上,保安这么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而且他是雎心雄的儿子,自小骄横跋扈惯了,一把就把保安伸在他面前的手打到了一边,叫道:“滚一边去,克制个屁啊,真的以为我有病啊。”
这时雎才焘的女伴看雎才焘有点失态了,赶忙拉了雎才焘一把,劝说道:“才焘,先冷静一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女伴的阻拦让雎才焘恢复了一点理智,他不再那么冲动,回头看了一眼女伴,说:“我没事了,都是被姓傅的这个混蛋给气的。”
保安看雎才焘被女伴安抚住了,虽然被雎才焘打了手一下,却也没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他知道能来昆仑饭店的客人非富即贵,都不是他能轻易惹得起的人,只有客人没什么过激的行动,他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不过他还是担心雎心雄会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就停在一旁观察着。
没想到这时傅华却故意的对雎才焘那个女伴叫道:“诶,女士,最好小心一点,我朋友说雎才焘是有躁郁症的,如果发作起来会打人的,特别是会打女人,小心别被他打伤了。”
雎才焘刚刚才压下的火气就再次被傅华挑了起来,他叫了起来:“傅华个王八蛋,他妈才有躁郁症呢,我今天非教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