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苦笑着说:“我那不是为了确保乔玉甄母女俩的安吗?如果乔玉甄没能脱离齐隆宝掌控的范围我们就按照乔玉甄提供的线索去查齐隆宝的话,一定会让齐隆宝意识到是乔玉甄出卖了他的,那乔玉甄可就危险了。这个应该体谅我的。”
罗茜男说:“我是可以体谅。但是事先不跟我讲,摆明了是不相信我嘛。”
傅华说:“我是不相信,这牵涉的可是我女儿的安,这个时候我谁都不会相信的。”
罗茜男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听起来好像还挺有责任感的嘛。不过有一点我挺奇怪的,算算乔玉甄怀上这个宝贝女儿的时间,好像那个时候还没离婚吧?那个时候对老婆的责任感哪去了?真不知道我是该说负情寡义好呢,还是说儿女情长好呢?”
傅华就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笑了一下,说:“罗茜男,能不能说话别这么直接啊?我跟乔玉甄的情况比较特殊……”
罗茜男笑了起来,说:“男人出轨了,总是会说情况特殊的。好了,我不想听的艳史了。我们还是回归到主题上来,说说齐隆宝吧。傅华,我想雎才焘和齐隆宝他们两个人应该会直接见面的,说我如果让人一直盯着雎才焘,会不会就能摸清齐隆宝的下落呢?”
傅华笑了笑说:“不是没这个可能性的,但是这个可能性是不大的,而且这是一个守株待兔的笨办法,能不能守得到兔子是很难说的。”
罗茜男笑了一下,说:“我倒是想找个聪明的办法了,可是找不到啊。能帮我找到聪明的办法吗?”
傅华笑了笑说:“我也是没什么聪明办法的。我现在用的也是笨办法,乔玉甄还给我提供了一个线索,说齐隆宝跟香港一个楚歌辰的商人有过经济上的往来,我也是找人在悄悄的调查他。”
“楚歌辰?”罗茜男说,“这个家伙在香港是做什么的啊?”
傅华说:“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已经托人去香港警方查这个家伙的底细去了。”
罗茜男看了傅华一眼,说:“傅华,这又查这个,又查那个的,我怎么觉得就像是一直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啊这种毫无章法的做法可是对付不了齐隆宝那种狠角色的。”
傅华看了看罗茜男,笑了笑说:“我们跟齐隆宝这场博弈本来就是没什么章法可言的,我们跟他比的不是谁更聪明,而是比谁更有毅力能够坚持下去,谁坚持到最好,谁就能赢得胜利。不知道读没读过杰克伦敦的热爱生命啊?”
罗茜男笑了笑说:“这话问得可是有点看不起人的,我罗茜男好歹也念过正规的大学,杰克伦敦的作品还是读过一些的。”
杰克伦敦的热爱生命讲得是一个人和狼的故事。一个美国西部的淘金者在返回的途中被他的伙伴抛弃了,他独自在荒原上寻找着出路。冬天逼近了,环境十分恶劣,他没有一点食物了,也没有保护自己的的武器,而且他的腿受了重伤不停的流血。他只能歪歪斜斜地蹒跚在布满沼泽、丘陵、小溪的荒原上,非常艰难地前行着。
就在他的身体非常虚弱的时候,他遇到了一匹病狼。他发现这匹病狼跟在他的身后,舔着他的血迹尾随着他。就这样,两个濒临死亡的生灵拖着垂死的躯壳在荒原上互相猎取对方。为了活着回去,淘金者就必须要战胜这匹令他作呕的病狼,最终在人与狼的战斗中他靠着本能获得了胜利,他咬死了狼,喝了狼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