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铮就这么看着电视,身上动一下都没有。
当做这边是耳边风。
林厚朴和林川柏说话,眼风也是不带往那边扫的。
严瑾正在看报纸,那姿势,林川柏都替他觉得累。
林厚朴能在这里住一晚,他在这边住,有房间吗?
有。
书房那里还能再摆一张床,被子褥子之类的也有,没问题。
就是这两个人之间氛围吧,就好像在拔河,谁都不愿意松懈,一松懈就会被淘汰,僵持着不愿意退步的那种感觉。
!林亦泓和林亦宁努力的不让场面冷场,俞向安看着替孩子觉得累,索性就问起了他们的作业,辅导他们做作业,这一下子就让两个孩子解脱了,林川柏看的瞪眼,因为严瑾也一下蹿过去了,他一个准高考生教小学生那是铁定没问题的,和俞向安一人一个,就剩他们三个在这里,简直窒息。
至于他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没有非得要刨根问底的意思,想说他就听着,不说也不影响什么。
就是现在这巧合的撞到了一起,这场景……
如果他们以前就是这样谁都不愿意后退的态度的话,那就怪不得他们日子会过不下去了。
林川柏看着俞向安那边,再看看板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的林厚朴和吴铮,觉得不行,回房间去找了找,找出一份报纸来,说起了报纸上面的新闻,然后林厚朴就关心了一下俞向安家里登报寻人启事的事情,他在秦城也是有登过报纸的。
这个话题好啊。
林川柏就交了俞向安过来,一起说起了她三爷爷遗孀和子女的事情,怎么相认,怎么见面,这么新奇的事情,一下子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那个岁月,这样的事情不多,但也不少,能够逃得一条命,那就算幸运的事,不管去了哪里,好歹都有一条命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就这么静悄悄的在某片土地永远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