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白用被他牵着的那只手去摩挲他的手指:“手累不累?”
其实陈元洲感觉还好,就是最后一局打完后因为那一波极限换装手有点酸,在下了台之后他自己活动了几下,现在已经缓过来了。
但他低头看了一眼,许知白纤细的手指在蹭他的手背,微凉的触感蹭得他的心也跟着痒痒,于是他又默默把那句“不累”给吞回去了。
上车以后,许知白很得意地让陈元洲坐好:“就知道你打这么久手会不舒服,我专门带了贴在手上的膏药。”
许知白一手搭着副驾驶座位的椅背,一手去开陈元洲面前仪表台里的储物盒。陈元洲没往后退,看着许知白的侧脸。
他靠近了在许知白的发间轻轻地嗅,嗅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香气。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许知白这时候找到膏药了,拿在手里关上储物盒,另一只手撑到了座椅的边缘,转头来看陈元洲。
这个距离已经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了,许知白垂着眼睛,感觉到陈元洲的额头抵上她的额头。
“其实——”许知白感觉仅仅是在说话,就堪堪能碰到陈元洲的嘴唇了,“不用每次都请求我的。”
最后那个字的尾音被陈元洲吞下去了,他吻上来。
许知白闭眼,感受他轻轻地啄她嘴角,然后贴上她的嘴唇蹭。陈元洲的嘴唇是干燥的,于是许知白张嘴含住了去吮。陈元洲的动作一顿,接着抛去了刚才的小心翼翼,更加热情地回应起她来。
她把膏药放在一边,抬手去一下一下地捋着陈元洲头发,最近他一直在备赛没有去修剪,发尾长得有些长了,许知白用手指去理他的发尾,陈元洲由着她动作。
这次比之前要熟练很多,至少没有再出现磕着碰着的情况。
许知白听宋妍说,擅长接吻的人能把对方亲得浑身发软。可奇怪的是,她没觉得陈元洲的吻里面包含了多少技巧,却依旧因为这个吻而感觉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一般。两人分开之后,她直接倚在了陈元洲肩头,陈元洲用脸颊去蹭她头发。
“我这样是不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