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不理我啊?”一旁的五条悟不开心了。
那个声音稍微唤回了他的注意力,“啊……对,是魔法师。”诺德想起来回答。
消息的内容不多,好像只留下了寻找那名术师一个选项,同样具有无效化能力的咒具,黑绳被销毁了,天逆鉾被五条悟带到海外……有了。
“悟,能告诉我你把天逆鉾封印在哪里吗?……我并不是要在这个世界获取它,即使你之后立刻把它取走也没关系。”光是想要这么说就觉得很难受,但诺德还是补充着,“告诉我的话,我就不会再来纠缠你。”
“……你要那个干嘛?”五条悟看向他,手里的喜久福拆到一半。
轻信。
食物可以下毒,而他是一个别有所图的可疑人物,尽管某种意义上算是被五条悟信任很让人高兴,但放在此情此景之下就是轻信。
“你不应该随便吃别人给你的东西……”诺德忍不住开口。
“什么啊,你到底要让我吃还是不要让我吃啊?你下毒了吗?”五条悟皱眉,示威一样地咬了一大口。
“我没有……”
“喔!喔喔!”眼睛一下亮起来,五条悟声音模糊地说着,“这个好腻害、!……”
该说是怀念,还是拿这个人没办法呢。
“好厉害,十年后的喜久水庵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吗?”终于把食物吞下去,十八岁的五条悟颇为敬畏地感叹,像第一次吃到小榛子的松鼠一样迫不及待地去拆下一个。
“……你喜欢就好。”诺德柔声说,又觉得有些伤感,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正事上,解释着,“我需要用天逆鉾解除一样咒物的效果,放心,不会伤害任何人,这件事我也可以立束缚。结束之后我会把它交给夜蛾先生保管。”
不知道是在考虑,还是被毛豆奶油喜久福吸引了注意力,五条悟一会没回答他的话。
他总是可以等一会。但也许没办法等太久,诺德想。他在五条悟面前总是无法那么好地控制情绪,现在他更想回家了。他偶尔也会有不想待在悟身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