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高兴?”诺德看向他,好笑地问。
“嘛……”五条悟吞吞吐吐了一会,“我刚才在旅馆洗过澡了,洗得很干净的,所以,就是、”
“所以从出门就在打算啊。”诺德饶有兴趣地打趣着,年轻人总会让人想要逗弄。
“对哦,是故意的。”五条悟强撑着理直气壮地说,“不可以吗?”
“可以啊。”诺德笑了一下。
大概是他答应得太快,年轻的悟还愣了愣。
“但是这里面有一点润滑,我还是想用。”诺德耐心地请求,“下次就可以,好吗?”
眨了眨眼,白色的羽冠扫过宝石一样的眼睛,五条悟考虑了一下,“那我们可以做两次,一次唔、”
太过了。
年轻人很容易说出这样天真的话,正因为悟自己都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所以那样的话听起来格外撩人。
又坦诚又好强。
所以让年轻的悟发出声音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这时候的悟很敏感,也还不习惯过于强烈的刺激,会本能地遮掩自己的反应,但遮不住的部分也会透出来,肤色染上薄红,手使劲攥着他,肌肉在触摸之下小幅度痉挛。
他做得很过呢。
但还来不及升起的愧疚和后悔,会在五条悟凑近亲吻他时一下烟消云散。
等到五条悟忘了羞耻心,在他耳边可爱地喘息,就更让人开心了。
“两次?”诺德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