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很白,颜色浅淡得甚至有些不真实,瓷做的器冰雕的像——让人想起那些。
是天生的,和白色的头发一样,和浅色的眼睛一样。
触摸起来很柔软,当他打着招呼,退去那层诺德理应看不见也理应不知道的咒力,那时诺德可以触摸他。
就像现在,他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扬着的脖颈弧度很好看,像无垢的纯白绸缎,颈后的头发推得短短的,散下的碎发也遮不住那片白瓷。
让人想要触摸。
诺德也确实这么做了。
没对他的出现感到半点意外,五条悟几乎还没有回头看到他就拉过他的手——悟知道自己总是非常轻易地表现出异于常人的一面吗?——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轻易地暴露要害也很犯规,温热的皮肤下是略微紧绷的肌肉。
“你看这里。”五条悟抬着下巴说。
听起来像一个问句。
“什么?”诺德没有明白。
“你昨天亲了这里吧?不是应该会有吻痕吗?”他一边说,一边扭头扒拉着衣服,“我看了一下,其他地方也没有,我的肤色不是很浅吗,一般来说——”
“悟——”诺德无奈地出声。
五条悟停下来,像是刚才都只是在引诱他开口,这会儿兴味盎然地等着他的下文。
“不管怎么想,只是亲一下都不会留下痕迹吧。”相较之下年长两三岁的诺德说。
“那怎么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