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以为他要打自己,吓得肌肉都绷紧了。
然而江鹤年只是轻轻将手放在觉舟肩膀上,隔着单薄的衣料,感受到下面皮肉的温度:“不冷?”
“不、不不冷!”
江鹤年的手很凉,指腹处的茧很厚,磨得觉舟细嫩的皮肉有点疼。
俊美的青年薄凉的目光落在觉舟身上:“玩得还挺大。”
觉舟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软绵绵转移话题:“年哥哥,你不是半年后才回来吗……”
江鹤年的视线慢悠悠地落在凌乱的床上,“半年后才回来,怎么知道你跟别人学了这么多不好的癖好。”
他将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觉舟身上,从始至终,没有看旁边的谢温尘一眼。
觉舟嫌他外套的颜色跟自己今天带的胸针颜色不搭,稍微动了动。
“外面冷,老实穿好。”江鹤年像对待一只猫一样掐住觉舟的后颈,拎着他往外走。
觉舟不情不愿地被江鹤年挟持着出门,对谢温尘挥了挥自己的手机,暗示他下次再联络。
刚才他让谢温尘帮自己打游戏时,已加上了谢温尘的联系方式,再加上谢温尘家里欠了一大笔债务,不怕谢温尘跑掉。
走到一楼举办宴会的地方,江鹤年顾及觉舟的面子,松开他的后颈。
江鹤年手上握着实权,想搭上他的人数不胜数。
宴会的主家不知道跑哪躲起来了,几个权贵围着江鹤年,询问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要知道,江鹤年一直在外工作,很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