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贤弟,为兄害了你啊!”
颜昭甫一脸悲戚的拉着周邵的手,痛苦的不能自已,在他看来,周邵发誓十年不作诗,是被逼的,源头就在于他拿了那副松风阁诗贴到处炫耀,惹来了大佬李纲,逼的周邵立誓。
周邵很想把手抽出来,两个大男人,这样有些恶心。
可惜颜昭甫虽然是一介文人,力气却大的离谱,一时间抽不出来。
“颜兄,此时怪不得你,天意如此!”周邵连忙安慰道:“不过是吟诗作赋,本来就不是我所长,既然如此,不如专心学问。”
“可是坊间传闻,贤弟不会再写字?”
周邵连忙道:“我说的是不给别人写书帖,不是不写字,哪个乱嚼舌根的二货说的,回头找出来,割了他的舌头。”
一旁的冯青缩了缩脖子,决定不跟自家公子一般见识。
“当真?”
“果然!”
“那就好,那就好!”颜昭甫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为兄还以为李师竟然逼迫贤弟不能再读书,如此以来,岂不是误了卿卿年华?我大唐也将少一位大家。”
周邵趁机把手抽出来,笑呵呵的道:“不是什么大事,你我乃是知己,我还能骗你不成?”
颜昭甫终于展颜,笑道:“贤弟,今日我做东,咱们去琼羽阁见识一些霓羽姑娘的羽衣舞。”
琼羽阁?周邵下意识的看向冯青,冯青耷拉着脑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公子,这琼羽阁是烟花之地?
周邵迟疑了一番,当即欣然道:“也好,最近是累了些,去消遣一番也不错。”
颜昭甫挤眉弄眼,拉着周邵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