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义没怎么关注过新西兰的治安情况,实际上也不用。
这里不是劫匪横行、走在路上就能莫名其妙被抢的意大利,也不是小偷遍地、擦肩而过就能偷走你凶罩的西班牙。
就像日苯的暴力团一样,新西兰的黑涩会一般也不会骚扰普通人。就像两个平行世界一样,互不干扰。
当然,这是指你没惹到他们的情况下,如果惹到了,那就另当别说了。
“告诉你,尼达姆曾是我的学长,他在学校时就很厉害,七八个男生同时围殴他都被打跑了。”跪坐在座椅上的胡幺看着渐渐远去的车队、满脸崇拜神色到。
顿了一下又如数家珍说:“他20岁加入cuberland;
25岁就成为cuberland的主要成员;
28岁打遍普利鲁亚无敌手……”
“……”
不知怎么的,小妞的话让韩义想到了洪兴扛把子浩南哥、山鸡哥,以及那句非著名网络流行语,大扎好,我系渣渣辉……
“咳咳……”韩义揉揉鼻子问道:“这么厉害,怎么挂掉的?”
“hat?”
“中文里挂等于死的意思。”
小luoli“噢”了一声,随后神情古怪的说:“这是个悲伤的故事,我也是听学校里同学讲的,你确定要听吗?”
“说呗!”反正距离机场还有一段路呢,韩义就当故事听了。
“大概两年前,尼达姆参加一场拳赛,就是组织间的内部比赛,在最后一场比赛的时候尼达姆被人打坏了丁丁,无法修复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