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都给我生了,还在厉总。”他将脸肆无忌惮地埋进她的发里。汲取着她的气息。
不见了几年的气息。
她抬手将他的脸往旁边一推。
他借酒耍狠,将她手臂一捉,用力扯到怀里。
她像一片纤软的树叶,倒进他怀里,没有反抗,手心却在暗处握紧。
昂长身躯抵着她的身体滑下来几寸,唇凑到她耳边:
“和他断了,好吗。”
每个字呼出来的热气,都烫得她耳尖一个哆嗦。
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已经顺着她的身体继续往下滑去,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
她会意,他已经没了意识,立刻将他扶稳了,朝沙发那边走去,让他平躺下来。
然后看着昏睡的男人,默默将手滑入口袋,握了握那瓶安眠药。
厉颢渊,一瓶红酒是灌不醉,可是,安眠药可以。
“秦小姐,厉总怎么了。是喝醉了吗?需要我帮忙吗?”保姆刚好出了房间,经过,看到这情景,问道。
“不用了,”秦晚晴回头淡定地说,“我来伺候厉总就行了,回房睡觉去吧。”
保姆在这里做了这么久,哪能不知道秦晚晴和厉颢渊的关系,埋下头回了工人房。
秦晚晴蹲在沙发边,从他的裤子口袋里很快搜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