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有恍悟的挂掉了电话,拿着那张空无一字的信看了看,这是否代表那个人对我已经放弃了的暗号?
可我真的只能如此安于现状了吗?
在对方接连害死我三个室友以后?
想到这里,我将信纸丢在了桌子上,拿起手机给远在九华山之上的昭乾打去了一个电话。
昭乾接到我电话后,显得很高兴,问我在京城生活的怎么样?
我便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自己来判断。
昭乾听了咳嗽了两声后问我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没?
我便将我昨晚上与那人斗法的情景大致的跟他说了一遍,他听了以后惊呼了声道:“你是说害人的用的是我野狐道的道术?”
我说是,而且从这个人的道行上来看,最少都是他这个辈分的。
昭乾听了一时间也没了主见,便告诉我,他这就去把这事儿跟掌教说明,等掌教那边有了答复后再给我回电话。
挂掉电话后,我瘫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之所以给昭乾打电话说明这件事情倒不是说真的可以一个电话就查出那个人的身份,而是告知野狐观这件事情,道门中人杀人本就是令人有所不齿的事情,更何况这人用的还是野狐道的道术,我想,以我对掌教坤羽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像天师道那样置之不理的。
躺在沙发上一阵困意袭来,居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然渐黑。
我伸了个懒腰,走到门边打开了客厅的灯,随后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下面去。
十几分钟后,我端着面朝餐桌走去,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堂叔回来了,于是将面放下后,就准备去开门,刚走到门前,身后传来了一阵阵嘶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