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常年没住人的缘故,这里头泛着一阵清冷,除了简单的桌椅床柜摆设之外,也没别的了。
我将行李放下,之后走到床那边,将床单被罩了起来,抖了几下弹掉上面的灰尘,又铺好,脱了鞋,人便躺了上去。
我抬手摸向床头那边,按下房间里头灯的开关,瞬间我的眼前漆黑一片。
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腿伸直,静静望着天花板,大脑也跟着放空,眼皮越来越沉,即将要睡着。
“啊!”
迷迷糊糊间,我似是听到了一阵惨叫,原本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便可将我的睡意全无,眼睛猛的瞪大,弹坐起身子。
我集中注意力,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不多久,又是一阵惨叫,且愈发的凄厉,掺杂了满满的幽怨。
我不自觉吞咽一下口水,从床上下来,在房间里头乱转着,试图找寻声音稍微有些大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源头,从而解决这个问题。
最终我站在了床头的柜子边。
声音最大的便是这边,我蹲下身子,观察它的外表情况,但是却没有找到可以敞开的门,或者是抽屉之类的东西。
抬手在木板上面敲了几下,从声音判断里面是空心的,耳朵贴近在上面注意着动静,确认无误过后,我拿起了房间里头的小凳子,朝着这个柜子的木板上砸了过去。
瞬间柜子便裂开了小口,我伸出手抓着破洞的边缘,撕着柜子的木板,将里头的东西完全展示了出来。
那是一个硕大的信封,我先前送出的模样一般无二,只是大小有所差别。
里头还鼓鼓囊囊的,像是装了什么东西,我将其拿出之后,手放在了封口之处,准备撕开。
可是到了最后,我却犹豫了,我想起了之前送信的时候,遇见的情况,但凡是拆开信封的人,最后都死于非命,如果我拆了,我是否会危险?
“怂蛋!”纠结半响过后,我低声咒骂自己一句,这信封上面也没有标注收件人,只是大体外观与我送出的一样,大小有了很大的差别,显然不是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