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于源惊讶地皱起眉头,“那他们家那些事儿你也知道?”
白佐尧眼神带着探究,并不答话。
蕴酒家里的事儿他还真不太清楚,蕴酒跟他在一起从不提家事,他也不会问,知道的一点点还是从廖安口中得知,但是廖安的话他只信一半,或者根本不能信。
现在想来,他对蕴酒了解的真少,只知道蕴酒是蕴玉龙的儿子,母亲不幸过世,就读于德尚私立学校,至于其他方面他了解的只有身体。
白医生陷入沉思,也许他该找机会跟蕴酒谈一谈,只有床伴的关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于源作为上司兼好友,白佐尧不主动问,他也不会多嘴多舌,原本就是试探性的聊几句,以他对白佐尧的了解,蕴酒也许没那么重要,就跟以前的小男友没两样。
至于蕴家的那些烂事儿,对此,于源不做评价。
白佐尧回到办公室,脱下白大褂,拿起车钥匙出了门,在过道里他拨通了电话。
“阿染,有件事想拜托你。”
“关于蕴家,没错,蕴玉龙和他的亡妻。”
“还有蕴玉龙最近的动向我等你消息”
白佐尧收了手机攥在手心里,他现在特别想见到蕴酒,满脑子都是,即使两人只分开了一上午。
德尚一中的校门口异常安静,白佐尧瞅着那保卫室看了许久,好半晌才想起今天是周末。
蕴酒的电话关机了,暂时联系不到人。
白佐尧坐在车里抽了一根烟,完事后开车返回医院,有史以来第一次翘班,还是无功而返。
沉静下来后,白医生进入工作状态,在这之前,他给蕴酒发了十条微信,然后整个下午,他心里就有了盼头,盼着蕴酒能回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