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更加哭得大声了。
沈遇安叹了口气，抬手擦着她的眼角：“……我又没欺负你，也没有不信任你。就说了你两句，敲你一下，你就哭成这样了？真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了？”
“不是的……不是，”姜怀思吸了吸鼻子，“我只是觉得，你对我这样好，我，我太感动了呜呜呜呜……”
“你表达感动的方式，就是哭吗？”
“我也不想的啊……”
沈遇安见她眼泪越来越多，只能探出身子，把茶几上的纸巾，都给拿过来，放在身边，抽出几张给她擦拭着。
姜怀思也知道自己现在太丢人了。
她一把夺过纸巾，低着头，擦眼泪擤鼻子。
等她平复得差不多了，沈遇安才问：“还说不说？不说，我就去工作了。”
“说，说，”姜怀思撇撇嘴，“至于你信不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嗯。我听着。”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查，剧组，甜品店，入住过的酒店，可是我没有线索。直到尹清雪来给我送燕窝那天，”她回忆道，“我送她离开嘉园的时候，她还崴了脚，你记得吗？”
“才发生的事情，我怎么会不记得。”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尹清雪对我的敌意很强。只是，她在用一种弱化的方式，隐晦的表达着。这样的话，我既能够听出来，但，又挑不出她的错处。”
沈遇安皱了皱眉：“我也在场。我并没有觉得，你和她的对话，有什么问题。”
“你是直男，当然不懂了。她明面上是在关心我，实际上，字字都是在挑衅，让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