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暗黑豹王等级:???
不用问,这家伙就是屠杀那头独角兽的罪魁祸首,估计是刚饱餐了一顿,趴在树枝上休息呢,本来它对我和刑天俩人是毫无兴趣,可是被我这一拉,怎么着也得给我们一个惨痛的教训,让我们牢牢记住它才行。
看着这凶悍的家伙,我的头皮就发了麻,捏着它尾巴的手如被针刺般赶紧松手甩开,浑身的血液也仿佛在瞬间被冻结,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可是脚步却仿佛被拖上沉重的枷锁一般,一步也走不动。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能移动,我心里涌起了无名的惊慌。上身微微后仰就想转身,可是脚步怎么也无法挪动。难道,看着暗黑豹王那对深紫色的眼哞里闪烁的妖异之光,仿佛如两条无形的锁链缠绕在我身上,这头暗黑豹王的眼睛肯定有古怪,一定是具有魔法束缚之类的能力,他妈的,这怎么好呢,面对这头等级高我五级以上的暗黑豹王,我还站着不动,不等于是送到它嘴上的肉……
这一秒诸多想法如电光火石一般在我脑中划过,下一刻暗黑豹王已经绷紧身上的肌肉,后肢一蹬,矫健的身子腾空而起,在空中掠起一条黑色的轨迹,身上的皮毛如暗光流动,直扑向我。潜意识让我瞬间换上盾牌挡在面前,而刑天也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大叫叫道:“大哥快跑。”
你小子当我不知道要跑啊,可是跑不掉我能怎么着,暗黑豹王一击扑实,尽管有盾牌挡在我前面,还是受到五百多的伤害。靠,攻击这么高,要是这样来个两下,我不是就得死翘翘了吗。我连忙塞了几颗回血丹到嘴里。这血量刚回上来点,暗黑豹王从侧面又是一爪拍打过来,呀,我的脚步能动了,估计这家伙的束缚也和我那昏迷效果一样,一受到攻击就会破除,既然能跑,我还会跟你硬拼不成,赶紧一个小跳,让过暗黑豹王的攻击。
刑天吼叫着举起盾牌,带着一片淡金色的光芒狠狠砸向暗黑豹王,看样子用的是冲击盾想拖延一点时间,可是打在暗黑豹王身上如同替它抓痒,不但没有昏迷成功,那-30的伤害数值估计连我的弩箭都不如,而暗黑豹王扬爪给他就是一巴掌,锋利的爪子划开他身上的盔甲,带出一片红色的液体,飞溅在空气中,融入到黑夜里。
这等级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俩和暗黑豹王之间的实力是绝对无法比拼,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这家伙速度快,攻击高,就算其他有什么弱点,咱也没那个能力给予寻找打击。难道我和刑天两人都要命丧豹爪吗,我看着自己又被一爪拍掉几百的体力,暗暗想到。
既然不能对抗,那只有逃命了,要两个人都能跑掉,那是痴心妄想,但牺牲一个人拼死纠缠住暗黑豹王,另一个人赶紧逃跑的话,估计还能保住一条命。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都死好,而我和刑天两人之间,谁留下来抵挡一阵呢,是让他留下,还是我舍身取义。
其实我的觉悟并不高,思想也不单纯,也不是考虑到什么所谓的兄弟情谊,哥们义气,我之所以能在一刹那决定让刑天逃跑,我留下来断后,也是对形势的客观分析决定的,问我哪能那么快做出分析决定,嗨,都到这生死关头,能慢得下来吗。
我的敏捷高,速度快,本该是比刑天更适合逃跑,可是这家伙除了防御稍微比我高点外,攻击实在是太低,动作也不算灵活,暗黑豹王想挂它简直是轻而易举,而一旦挂掉他之后,下一个目标肯定是追我,这只森林中的真正杀手可是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我想没等我逃出攻击范围,能够使用回城石时,它就能追上我的步伐,成功几率很低啊。唉,这样算来,也只有牺牲了我,尽量给刑天拖延时间,让他能够赶紧逃出战斗范围保住条小命。
“刑天,你赶紧跑,我来挡这头暗黑豹王。”我塞了几颗回血丹,右手换上刺牙之碧晶弩就是一串箭枝射了过去,虽然我知道用诅咒之刃的攻击伤害高点,但是我可不敢上前尝试,暗黑豹王两巴掌拍个准就能把我挂掉,现在的任务是拖延时间,游斗才是要领。
“不,大哥,都是我叫你来的,我怎么能自己逃跑,让你送死,你走,我留下。”呀,刑天这小子骨气上来了,如果说第一次和他相见是因为还有一线机会能够逃脱,刑天才会逃跑的话,那今天留下就必死无疑的情况,他倒是表现出一副铮铮铁骨,热血男儿的气概来,让我不由刮目相看了几分。
看着刑天横插上来,替我挡下一记豹爪,那三百多的伤害估计也让他暗呼痛哉,我一声怒喝:“你小子是不是跟我唱反调,我叫你先走,你就给我先走,我能跑得掉,不用你担心。“说完手一抖,裂棱箭就嗖嗖射向了暗黑豹王的两颗紫色眼珠,要是能让这大家伙瞎了眼,估计两人都能跑得掉。
可惜暗黑豹王那颗六阳魁首一偏,就让我的攻击告之无功,它一声沉吼,他妈的,连林子里早已进入安眠的鸟儿都吓得振翅而飞,几只红眼狐也被惊得从远处溜达过来,探头探脑地向这里张望,似乎在打探着,是谁又惹上落珊森林的的土霸王——暗黑豹王,让它如此怒吼了。
“大哥,要走你先走,打死我也不走,咱已经对不起晓晓了,没能给她弄头独角兽,不能再对不起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着我,我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送命。”刑天激动地说道,转头塞了颗药,又抢在我前面冲了过去,希望能吸引暗黑豹王的注意力。
“你小子不走,难道就能保证我活命了吗,你先逃,我马上就会追来,的,你不走就是对不起我。”他妈的,刑天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不成,脑袋怎么象进了水似的,一点都不开窍呢,我一脸急切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