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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喻君慎就递了帖子来接我。

    木槿给我梳了超级复杂的发髻,带了满脑袋的首饰出了门,还给我系了新做的超沉的玉石禁步……衣服换了两套,说我穿紫色不好看,非要我穿了正红,还让我抿了胭脂,给我画了朵花在额间。嬷嬷说生辰要穿的喜兴些,给我抓了把金瓜子装在鲤鱼荷包里挂在了禁步另一边。

    初八给我披上狐裘披风,跟嬷嬷报备了一声就提着药材出了门。

    喻君慎跟嬷嬷说的理由是:生辰带我散心,还保证晚上宵禁前送回来。

    嬷嬷超级放心的把我放出了府,并告诉我,中午不给我备饭了,而且今天她很忙,没功夫看着我吃药。从昨晚开始各家的生辰贺礼就不断的送了过来,嬷嬷忙着登记在册。虽然不用宴请,但是收到的礼似乎更重了。初二等在府里的,都跟着出了门。

    早饭就喝了一碗粥,嬷嬷都没说给我备个食盒什么的。

    “你这是带我去哪里,?”我掀着车窗帘问正在闭目养神的某人——这是被我的眼神看的不自在了。

    “阿宝,我是否欠你一个解释。”

    “哪个?你欠我的解释多了去了。”

    “比如?”喻君慎睁开眼,略有惊讶。

    “你那解语花你藏哪里去了?”

    喻君慎黑了脸,不再微笑,“再比如?”

    “你母亲带走的那些红红艳艳的女人哪里来的?”

    喻君慎一手捂了脸,“我以为你会问天地观的事。”

    “你不说,我不会问。”我风淡云轻的,但我会自己查,等我查出什么来,什么解释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