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没有哪个上来就挑战黎曼猜想的吧,问题是如果选了不那么懂的导师,他给你的课题里有难度不亚于黎曼猜想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你选了毕不了业还怀疑自己的智商。
至于导师这么多学生哪里来的这么多课题供学生挑选?靠的就是他这个学派,积累下来的问题,有的是前人思考了没做出来的,有的是思考了觉得太简单不屑于做的。
所以一个学校很容易在某个方向扎堆,像江城大学的数学系做偏微分方程方向的教授和研究员占据半壁江山。
去参加数学会议交流的好处也在于此,你跟同行聊的时候,也许别人能给你启发,也许别人能告诉你这个问题我有师兄做了好几年没做出结果放弃了哪里有坑,帮你绕开。
反面例子就是张益唐,“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遇上坑的导师,一直到六十多岁才证明孪生素数猜想。
如果他早年能遇上好导师,成就肯定不止于此。
当然故事没有了传奇性,他做的成果更大,名声可能也不会出圈。
异常事物管理局直接从燕大、华国科技大学、震旦大学等几家大学抽调顶尖学者来研究海伯算法的优化。
内部提出要从哪个大学哪个人你尽管提,管理局尽一切可能满足大家的需求。
这帮数学学者里的负责人知道内情,并且见到了看上去年轻十岁的华国神农后,几乎都铆足了劲干。
丘成桐由于是阿美利肯人,他不可能参与到华国的这种项目里来,所以数学方面的负责人只有田刚了。
没有丘成桐跟田刚对着干,也没谁比田刚更有说服力。
数学界同样有学派斗争存在。
“各位,俄国方面已经完成了海伯算法的优化,对方表示可以把优化办法卖给我们,你们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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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刚年轻的时候很厉害,但是现在毕竟都七十多岁了,思维敏捷度什么远不如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