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给我拿被子?”
哦,拿被子。
温白杨去卧室,把她床上的被子抱出来了,放在沙发上。
他躺着,也不动,眼里融了三四分醉意,有什么情绪似是而非,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许久。
他才说“帮我盖。”
他今天好不一样,像是需要照顾的小朋友。
温白杨蹲下,把被子打散,铺得方方正正,将他整个人都盖住,只让头在外面,她嗅到了很浓的酒意“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嗯。”
她看出来了,他心情很低落。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那要不要再喝点酒?”
乔南楚笑。
她以为他要喝,便起身去拿酒,刚站起来,却被他拉住了“不能请男人喝酒,更不能在家里请。”
她还小,不懂。
喝了酒,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在姑娘家喝了酒,借着酒意当禽兽的,更多。
他松手,稍稍坐起来,耐着性子问“知道了吗?”倒真像个称职又古板的长辈,也怪不得薛宝怡说他养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