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睁开眼看他,他要弄清楚她这时候心里想的是谁,即便是被下了药,也不能稀里糊涂就这么过了,不然他心里得膈应一辈子。
“江彦丞,没事就好了……”她躺在那儿对他笑。
江彦丞于是也笑了,低头含住吻她的唇,一秒都不再忍,毫不犹豫地把自己送了进去,含糊不清地和她说话:“宝宝,我没事,但事情大了……”
认得出来人,那就不算白做。
她攀着他发抖,哭得厉害,应该是疼,多久没做了,疼?上一次是和谁?
“谭璇,叫老公。”他一边要,还一边不忘哄她,“不叫就不给。”
“……老公。”她哭。
“老公是谁?嗯?谭璇,我是江彦丞。”他得寸进尺地逼迫,以情欲控着她迷乱的思想。
“江彦丞……”她重复他的名字。
“江彦丞是谁?”他拿出从未在她面前表露出的狠戾,咬着她的耳朵狠狠疼她,危险又强势。
“江彦丞是谁?嗯?谭璇?”他继续逼问,直呼她的名字,不再是任何昵称。
谭璇被他折磨哭了,不知是痛还是难耐,努力搜索着她记得的词汇,哭着抱他:“……老公。”
娇娇软软的一声“老公”,江彦丞感觉自己更硬了,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一边需索,一边心满意足地答应:“嗯,老婆乖,老公疼。”
他的嗓音低哑,动作又沉又狠,和平时洗手作羹汤的柔情截然不同。耳边除了怀里的宝贝在叫,还有猫叫,江彦丞抽空扭头看了一眼,是小丢在门口。
正所谓,人在做,猫在看。
江彦丞气喘吁吁地抱着怀中的妻子缓了缓,床头柜上两本结婚证让他的胆子更大,心也更定,放任情潮将自己淹没,整个世界只有他和老婆两个人尽情翻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