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彦丞固执不动，谭老摇了摇头：“谭家现在乱得很，家务事太多，小江的事我们也只探讨这一回。把我的孙女迷住了，是的本事，她为了跪下求我，也是史无前例。但们的婚姻不作数，因为的身份还不作数，这一点，自己也明白。我现在只问三个问题。”
“……您问。”江彦丞嗓子一哽，不得不应。
“第一，能保证两个身份二选其一，将那边的身份断得干干净净，不会左右摇摆？”
江彦丞说：“我……我保证。”
谭老轻轻摇头，对他的答案不置可否，又问道：“第二，能保证与永宁白家再无纠葛？”
江彦丞：“我……能。”
没有缓冲，谭老又问了第三个问题：“第三，能确保小七的安，不会让她因为的身份而遭受半点伤害？”
这次，江彦丞急道：“我不会，绝不会！她就是我的命！”
谭老听罢，再次摇了摇头。
八十多岁的老人家看问题总是跟年轻人不同，他的摇头不是嘲讽，也不是刻意刁难，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身体晃了一下。
谭严忙上去扶他：“爷爷。”
谭老叹息着，对面前的谭璇和江彦丞道：“以上三个问题，我已经清楚了。小江，承诺不是随口说说，是要做到，才算是承诺。在没做到之前，我有三点要求——”
“第一，们俩把婚离了。双方都冷静一下。”
“第二，在小江解决完他所有的历史遗留问题之前，们不要再见面，小江也不必再来家里探望。”
“第三，既然们婚前有协议，那今天就另外起草离婚协议书，关于夫妻共同财产和债务的处理都写清楚。小七不允许多拿一分钱的财产，之前已经接受的赠与，原物归还，或者折现还回去。”
三点要求，条理清晰，将江彦丞钉死在了地上，他忽然什么都听不见了，明明他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决然，而他甚至不能再开口祈求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