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舞女泪了,是这个。”何余按了播放,悲伤的男声顿时在房间回荡,何余梦回失恋当天。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什么时候换的?”褚弈摸了摸他耳朵。

    “就我脑瓜穿刺跟你说分开的那天,”何余说,“好家伙,给我哭背过气儿去了。”

    夸张手法,用途:让褚弈心疼从而达到隐蔽撒娇的目的。

    “对不起。”褚弈搂着他亲了亲。

    “我就随便哭哭你别走心啊,”他就是想撒个娇没想褚弈真过意不去,赶紧插科打诨:“我当时就跟小学生似的,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第一可怜,比小时候还可怜,我觉得我失去了我的爱情,啊,好悲伤,必须换个铃声配合我的悲伤。”

    他捂着心口入戏很深。

    也不算入戏。

    当时是真的很悲伤。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话音一转,何余美滋滋地翻曲库,“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嘚瑟的大朋友,我得换个喜气洋洋的铃声。哥你也换,咱俩整个情侣的。”

    “《火火的爱》和《火火的姑娘》?”褚弈按他的喜好报了俩歌名。

    “妙啊,”何余竖了竖大拇指,“这位同志你是不是偷我曲库了,这一波简直是取向狙击啊。”

    “正中红心了?”褚弈乐了。

    “弟弟的心脏打稀碎。”何余捂着心口。

    折腾了四天,周五早上何余终于跟褚弈一起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