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千挑万挑,就是为了找两个能辅佐儿子的女子,没想到却引狼入室。
早些年,逼迫老三和老四不能插手公司,这些年又把控公司一切,让他们老两口不再过问公司的事情,美其名曰享清福,可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
大厅里的气氛一时陷入沉闷,好一会儿还是安贤岳开口:“老太太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素东?”
他来到安素东身边,眼神中带着喜爱,拍了拍安素东的肩膀问道。
“挺稳定的,我到时候熬点草药让奶奶喝,把状态调节一下,就没有大碍。”
安素东的语气很平静,毫无波澜,客厅里其他人听到之后却了炸锅。
“没有大碍,奶奶的病多么严重,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这句话未免太儿戏!”
“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一个身份都未确定的人,我们也要信吗?”
“出了事,谁能负责,话说的这么轻巧,说到底还是没有亲情,太不当回事了。”
这些话就像刀子,挖着安素东的心,两个中年妇女似乎要用眼神杀死安素东,两家的晚辈看着安素东的目光也是带着冷眼与嘲笑。
“素东,你不用这么安慰我,我的病情我知道,神仙也难救,现在我感觉很好,也只是回光返照,不过能在死之前,看到你和你妈,我已经很满足了,到下面我跟四儿也能说说话,这样也挺好的,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省心。”
安老夫人先是看了一眼两个儿媳,才对安素东笑了笑说。
安贤岳瞥了眼两个嫂子,皱了下眉,刚才情急说出那番话,那一回合被对方挤兑的火冒三丈,这次他理性了,没有再开战局,看向安素东问道:“素东,真的没事吗,之前你奶奶病的还是很重的,说病入膏肓也不为过。”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安素东,但是从一开始的接触来看,他觉得安素东不像是无的放矢之人,难道自己这个侄子真是神医?
“我刚才虽有慌乱,但我学医多年,这种病情是不可逆的,你简直在胡扯,你在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那个年轻医生在这个档口说话了,他实战经验不足,刚才出了很大纰漏,险些酿成人命,这个不知名的小年轻却奋身而上,抢了自己的风头不说,还羞辱了自己,如果有地缝,他恨不得一头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