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贾贵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步一晃的走向了周维汉所在的包间。
挑开门帘,脑袋先伸了进去,眼珠子往里面一瞟:“幼呵,还是个大户,怎么着,耳朵聋了?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啊!”
话音刚落,和尚将手上的驴肉火烧放下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睛一瞪:“狗日的,你说谁聋了!”
“嘿,我告诉你,在邯单的地界上,还没有人敢跟我叫板!”贾贵说着手伸向了枪盒子:“我看你们几个像八路!”
还没等贾贵将驳壳枪掏出来,和尚直接上前将其按倒在桌子上。
“彭!”的一声,贾贵的脑袋与桌子亲密的接触在一起。
“哎,哎!哎!”
一直靠在门跟前的田德福将门关上,顺手将贾贵一直没掏出来的驳壳枪掏了出来。
“你刚才说我们是什么?八路?”周维汉似笑非笑的问道。
“好汉饶命啊,我刚才战士说看着像八路,这仔细这么一瞅,还真不像!”贾贵假模假样的打量了一番说道。
周维汉听后直接将腰间别着的短枪拍在桌子上,随即说道:“这回您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了吧!”
“八路?不不,八爷,八爷饶命啊!”贾贵说着紧忙将眼睛闭上:“八爷,我这人打小眼神就不好,看不清东西,我保证,绝对没有看清您长什么样!”
贾贵说完,见没有人搭理他,急的脑门子都是冷汗,还将那副斗鸡眼亮了出来。
“您看,就我这副招子,能看清物事吗?”
“嗯?”押着贾贵的和尚冷哼一声。
“没看见,真没看见!”贾贵急忙又将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