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是在发言结束的一瞬间看见牧寒亭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无比的心虚，就好像看见了债主上门要钱。
牧寒亭鼓掌，他看到男生似乎注意到了他，微微一笑，颔首示意。
糟糕，更心虚了。唐凌立刻鞠躬下台，往后台走。
唐凌上台前一直在后台熟悉稿子，并不知晓同学们讨论一下牧氏新任总裁。他此刻正在猜测那个男人的身份，再次遇见希望这人不要记得他，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自己还有印象。
“唐凌，肖教授找你。”元泽走到后台，看到唐凌后说。
“教授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唐凌试探道。
元泽摇摇头，“肖教授在手机上通知我的，他让你去办公室等他。”
唐凌没在问，和元泽道别后，匆匆往办公室走。这里离行政楼不算远，大概有十分钟，唐凌便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关着，隐约能听见里面的人的谈话声。唐凌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抬手扣门。
开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唐凌不知道是谁，他下意识侧头看向办公室里面。
“唐同学请进，总裁正在和肖教授谈话。”那人请唐凌进来。唐凌猜测这个男人可能是男人的助理。
肖教授也看见唐凌了，笑着对牧寒亭说：“来了，唐凌来了，你不是想见见他吗？”
“是啊，能见到唐同学，我得谢谢老师。今晚老师让我认识了好几位优秀人才。改日请老师去明珠酒店吃饭。”明珠是s市一家大酒店，做饭的都是名厨。
肖教授确实和牧寒亭熟络，听他这么讲，说：“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有证人的，是吧，唐凌。”
唐凌：“当然，肖教授。”
几人都坐下后，牧寒亭询问了唐凌成绩，又和教授讨论当前的经济，偶尔让唐凌回答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