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人跟她说的？
祁夜则眉心收紧，目光幽深的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小女人。
她低着脑袋不再说话，也没大声哭，只隐忍抽泣，肩膀也是一抽一抽的，倒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祁夜眼底闪过抹诧异，明明知道她们俩在他面前唱戏，可苏糖这模样，还是让他心情复杂。
苏糖他自然是了解的，从知道要嫁给他开始就没有消停过。
可不管她怎么折腾怎么作，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她甚至宁愿死，也从不对他服软。
他沉默的看着苏糖，莫依依心里头却有些慌乱起来。
不管苏糖是不是在演，可苏糖刚才说的那些话都足以让祁夜厌恶她了。
莫依依慌忙解释，“夜哥哥，我，我没有说过那些话，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
不等她说完，祁夜开口，却只有三个字，“滚出去！”
淡淡的，却极压迫。
莫依依一僵，“夜哥哥……”
她眼泪滚下来，这次是真难过了。
莫依依站在不动，祁夜眼底不耐，也没心情再跟她们东拉西扯陪她们演戏。
他不再说话，只拉了还站在原地抽泣的苏糖转身就走。
他走得很快，苏糖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好几次都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