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骧辞官也是件好事,谁让这老贼这么多年总是给你们几个下绊子你们在他手上吃的暗亏还少吗”
国公夫人撇撇嘴,想起来还意难平。韩骧一辞官,她比谁都高兴。
“这两天我也在细细揣摩这位太后的秉性,这是一个行事很干脆的人,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就在韩骧辞官这一条上,她就格外地果断,或许说,韩骧辞官是正中她的下怀。”
英国公老眼中满是精光:“否则为什么韩骧一脉的十来个官员下去了,她立马就安排了人手上来显然是早就想到韩骧会来这一手。”
“我估计韩骧自己都没有想到,他毕竟是两朝老臣了,太宗在的时候他就入朝为官,仗着自己两朝元老的身份,百官没有谁不让着他的。”
“再加上他曾经又当过先帝的老师,有这一层面子在,他在朝中自然是呼风唤雨。就算是他真的想辞官,也要等到他上个两三道折子上面才会批复。”
“可谁都没想到太后就这么答应了,这才是最出乎他意料的。这位太后娘娘,虽然看着文弱,可骨子里终究是带着武将儿女的干脆热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英国公称赞道:“等着看吧,这天啊,已经要变了。韩骧一脉,注定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若是就此安安分分的,那还好一些,若是还继续蹦跶,等她腾出手来,那就有乐子瞧了。”
“怕就怕韩骧老贼会趁着这段时间搅风搅雨。”国公夫人有些担忧,相比较韩骧,她还是希望太后能够能够稳固朝纲。
“怕什么自古以来,都是手上有兵的人有话语权,有咱们几个支持,韩骧他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来,只能够耍耍嘴皮子功夫。”
“可如今西凉战乱,内忧外患地,韩骧会不会和别国势力有什么交集”国公夫人有些担忧,担心韩骧会趁乱倒向他国。
“不用担心,虽然对韩骧这个人我也是深恶痛绝,可这个人还是有大是大非的,通敌叛国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相同的话也发生在御书房,姜蝉淡淡道:“哀家和韩骧的斗争是政治方面的,可是韩骧这个人,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有是非观的,通敌叛国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毕竟像他这样的老臣,如果没有是非观,也不可能宦海浮沉这么多年。”
许公公:“娘娘似乎很了解韩大人。”
姜蝉:“谈不上了解,哀家只是觉得韩骧功利心权力欲大而已,倘若异位而处,哀家可能会比韩骧做地更加过分。”
听地这话,许公公打了个冷颤,为太后娘娘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