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梦月一边哭诉一边偷偷观察县令,“县令大人,你想想啊!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来的胆量敢去偷官银,而且这银子是从赌坊搜出来的,那就更不关我事了,一定是赌坊看我孤身一人特意冤枉我。”
“你胡说,就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我们拿回来后都没有动过。”
“第一,真的是从我房间拿的,那你为什么拿的时候没发现,偏要等到官差来赌坊搜查就查不出来了,你们赌坊好一招借刀杀人,祸水东引,把从我房间抢走的银子跟官银一换,就说是我偷的官银。”
“县令大人,我们几个都可以作证,真的就是从这个女人房间拿的官银。”
县令一个头几乎有两个大,他看双方都坚决不承认偷了官银,并且双方都言之凿凿,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
“你们是一伙的,当然会说谎啦!”方梦月反驳了打手们后,又看着县令。“县令大人,我发誓,官银不是我偷的。”
县令大人侧过头,低声询问师爷,就连师爷也说看不懂,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偷盗官银的人,并且赌坊是流通地,也许是盗贼偷了官银在赌坊赌博也不一定。
在县令跟师爷商量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县令判了两人虽然不是主犯,但是有一定的嫌疑不过这件事县令没有查出来,也就只要交了一定的保证金就可以放他们回去。
方梦月的钱在众目睽睽下被打手们全部拿走了,因此方梦月平安无事的出来了,而赌坊的老板则是不止拿出了赌坊的保证金,顺便还提方梦月出了保证金,这是县令命令的,赌坊老板只能咬牙不甘心的拿了出来。
方梦月回到客栈后,心中暗自庆幸今天早上赌坊把官银拿走了,否则一旦被官府发现,她就又要被关进大牢了。
天黑以后,马面来了,方梦月叮嘱马面不要去偷官银后,便让马面去了别的县城对一些乡绅恶霸下手,官银都有印记,是不敢再偷了。
第二天,方梦月又去了南慈寺,在南慈寺的门口,慧静一眼就看到了缓步踏上台阶的方梦月,他朝方梦月跑过去。
“施主姐姐,这是你的香囊吗?”
“是我的,谢谢你,猜我今天又给你带了什么过来。”
方梦月笑眯眯的拿出藏在身后的糖人。
慧静双眼一亮,伸出手想要接过,乍然又犹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