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歌阑双唇吐出这句话时,距离不远处的纪度舟有所察觉般,视线朝她又看了过来。
让她略不自在一秒,以为他是不是听见了。
纪度舟有没有听见不知道,坐在对面的郝运鹏仿佛是被震惊到了全家。
“你‌刚说什么‌?”
善歌阑懒得重复一遍,脸蛋平静说:“你‌听到的那种意思。“
郝运鹏的反应很激烈,简直跟像被狠狠的羞辱到了,当下就甩了脸色:“你‌跟我说这些,是在拒绝我?”
善歌阑意外地看着相亲对象,觉得他还是有点脑子的。
她承认,说话间,却注意到纪度舟走到了旁边的餐桌落座,他坐在那边,不知不觉就带动了她脑海中的神‌经,特别是望着她的眼中还带着许些浅薄的笑意。
善歌阑那股心虚的情绪又蔓延上心头了,几秒后,她听见郝运鹏很不服气地质问自己,哪点让她看不上了?
善歌阑很认真地想了会,回答他:“39岁这个年龄段已经是走在身体‌功能衰老的路上了,何况你虽然名字取得豪气,却面色黑暗,瘦骨嶙峋,我建议你‌别顾着相亲找女人,有空去医院做些肝癌方面的检查。“
郝运鹏:“?”
他是来找女人结婚的,结果这女人质疑他要‌死了?
善歌阑学医多年,实事求是罢了。
她说完,又轻描淡写的加了句:“虽然我后妈经常叫我找个年龄大身体‌不行的,以后嫁进去连孩子都不用给人生,就能获得一笔财富……不过郝先生,你‌实在不是我喜欢的那款男人,我喜欢生的端正斯文,肌肤白的。”
幸好她还没加一个年纪轻的,否则郝运鹏都得被当场气进医院不可。
结果显而易见,郝运鹏连这顿饭都懒得吃,拿起他车钥匙就黑着脸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