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狠。
景铄不冷不热地道,“爱妃好身手。”
段云深被这语调刺激得心里开始发毛,心说你不要和我这么说话,我害怕。
此情此景,自己要有什么理由,才能让人觉得自己摔了皇帝的碗是正常的?
经过了漫长的三秒,段云深突然福至心灵,破罐子破摔,顺势往地上一跪——
“陛下,昨夜威武大将军给臣妾托梦,说是想吃陛下手上这碗甜汤……”
景铄:“这是药。”
“陛下,昨夜威武大将军给臣妾托梦,说它想吃陛下手上这碗药……”
圆,就硬圆!只要脸皮厚,没有圆不上的逻辑!
周围的宫人面面相觑,等着这位暴君宣人进来把这个作精拖出去乱棍打死。
陛下瞧着段云深的头旁的话么?”
段云深:“……啊?”
景铄:“嗯?”
段云深试探地,“它,它应该说点什么么?”
景铄:“它好像说,爱妃做出这等事,是要被朕拖出去乱棍打死的。”
段云深一咬牙:“它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