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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深:??
段云深:“虽然我不知道你刚刚脑补了什么,但是你马上给我住脑!”
小苟子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奴才有罪!”
屋顶上的三只“野猫”也都愣在哪儿了。
景铄听着这话,总觉得心头好像被烫了一下——就如同寒冬里冻僵指尖突然碰到了一杯滚烫的热茶。
他说,他面前只有自己一条路,没有别人。
思绪翻涌间,景铄想到了这句话可能还有很多别的解读——
这不过是段云深一时搪塞的玩笑之词;
或许他在我朝真有使命,此时表现对自己忠贞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那个半真半假的“婚后每日需亲吻否则就会死”的巫蛊之论;
或许……
……他说,除了自己这条路,没有别人。
贺珏第一个回过神来,笑道,“这妖妃你没白宠,瞧着还挺忠贞的。”
景铄面上不显露分毫,语气平静道,“口头功夫罢了,漂亮话谁不会说,你我听得还少?”
贺珏听着这话挑眉,心道,若是觉得他是口头功夫,你这时候别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