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心如死灰。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暴君要是没打死我,算他爱我。
亲完就跑应该是行不通了,这是在段云深自己的宫殿里,亲完他能跑哪儿去?跑是跑不掉了,只能躺平做咸鱼这样子。
咸鱼的段云深试图垂死挣扎,死了一堆脑细胞也没想清楚能怎么把这件事给圆起来。
景铄还在等着他给个说法,用一种让段云深不敢直视的目光盯着他,看得段云深耳朵都开始烧。
段云深:“要不陛下先亲了,再聊此事?”
景铄语调平静,没有起伏:“朕不要。”
段云深:…………
嘤。
景铄本来对此事是有些惊讶才追问的,这时候看着段云深的反应,不知道怎么突然起了逗人的心思:“爱妃说说,什么叫做朕没有那个能力?”
段云深在景铄那微妙的目光里死扛了一会儿,实在扛不住,就着蹲着的动作后退了一步,拿自己爪子把脸捂住了,“陛下能不能当做没听见。”
景铄很从容,很不给面子,“不能。”
毕竟问题很大,这种问题上不能打马虎眼。
段云深捂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从手指缝里漏出声音来,“要不陛下给个补救或者惩罚的机会,然后就此揭过,不提此事了行么?”
补救或者惩罚,这句话看起来就很诚意了。景铄弯腰伸手,试图把躲了自己两步的爱妃给拽起来。结果拽第一下还没拽动,段云深实在没脸,也没胆子跟着暴君的力道往他这边凑。
景铄也没拽第二下,“这就是爱妃的补救决心?”